第五章 惩戒殷慕渝 (第1/2页)
“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不过是家里念在祖上许是同宗的份上才认的这一门亲戚,实则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,若不是她说要来拜访,我早忘了还有这么个人。若真能算得上一门亲的话,也就只能是她家二丫头了,那殷二丫头是我表妹的女儿。但无论是谁,我都不允许她们伤害妍妍。”说罢又急咳了几声,段正明立刻轻抚起来。
“皇嫂放心,妍妍是我的未来儿媳,也是我的心头肉,我疼还来不及呢,绝对不会放任任何人来伤害她的。不如此事便交给我来处理,你们都不要插手。我绝对不会对她客气,敢伤害我们家妍妍,我定要让她明白有些人不是她能得罪的,便万万得罪不得。”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,把此事交给刀白凤处理。“来人,那死丫头在哪儿?”
门外走进来一名侍卫回道:“回王妃的话,安格格也摔伤了,现在自己屋里养着。”
“哼,她还有心思养伤!去,把那小贱蹄子给本王妃提过来。”
“诺!”待侍卫离开后,刀白凤又疑惑地问:“这丫头怎还封了格格?”
这次段正明叹气道:“哎,这是我的错,本想着那丫头也算是婉柔的一门亲戚,不能太委屈了这丫头,且还待顾及着点婉柔的面子,才封了那丫头为格格,又给妍妍追加了封号,不曾想还是出了这样的事。”
“这种人就不该对她客气,一会儿你们可不许拦着我,我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。”刀白凤愤愤地说。至始至终段正淳和段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,段正淳清楚的知道这种事交给刀白凤处理比自己稳妥,因为他清楚以刀白凤的性子来处理此事,绝对能给殷慕渝深刻地教训,所以他索性不发表任何意见。可日后谁也没有想到像殷慕渝这样人,什么样的教训对她都不起作用,只会使她变本加厉地做出更加出阁的事。而段誉的心思一直都放在我身上,全然没有注意其他人在说什么,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的寝殿门口。
御医们为我诊断完毕,退出寝殿来到偏殿向大家说明我的情况。段誉见御医们从我的寝殿出来,蹭的一下站起,好像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却又紧张地张不开嘴,怕问出些什么不好的结果来更为我心疼。就在段誉还在纠结时,御医们已进入偏殿,正准备先行礼再汇报诊断结果,却被段正明拦了下来,只听段正明道:“不必行礼,快说公主的情况如何?”
但御医们还是作揖了一下,其中最年长的梁御医上前一步说道:“回禀陛下,公主殿下的玉体并无大碍,只是因内伤过重,现仍处于昏迷中,若无意外今夜子时前后便可醒来。只是微臣等还在公主殿下体内察觉到一股隐隐的阴寒之气,只是由于此股阻寒之气太过隐蔽,时有时无,微臣等尚且不知是何气息。因此微臣等想向陛下请旨,可否在公主殿下的院内为微臣等辟出一间住处来,若公主殿下有任何迹象,以便微臣等随时可为公主殿下诊治。”梁御医是宫中资历最深的御医,也是施皇后的主治御医。
段正明说:“准奏!你等不用另辟住处,直接在这偏殿住下!你们先去准备些必需品,即刻搬过来。”
御医们齐声回道:“诺,微臣等遵旨。微臣等先行告退!”
待御医们退出西侧殿后,段正淳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:“如此得有人照看着妍妍,宫人们我亦不放心,只是谁留下才好。”
他话音刚落,段誉急忙说道:“爹爹、娘亲、伯父、伯母,不如就让誉儿留下吧,即使你们其中任何一人留下,誉儿亦会留下的,留下的人太多,我怕打扰到妍儿休息,不如就让誉儿一人留下和宫人们一起照看妍儿,若有任何动静誉儿定会第一时间差人通知你们。”
众人都明白段誉的心思,相互看了一眼后便点头同意了段誉的意见。段誉见大家都同意对着大家作揖道:“那誉儿先去看看妍儿,便不打扰伯父、伯母、爹爹、娘亲说话了。”说完也不等大家回应随即转身急急地进入了我的寝殿,其实现在的段誉是除我以外在所有人中武功是最高的,他早感觉到殷慕渝已被带至凤仪宫宫门口,一方面他不想看见她,另一方面实在是担心我的状况,虽然御医们说了我没什么大碍,但他还是亲眼看到才能安心。
果然段誉刚进入我的寝殿内,殷慕渝便被带至了西侧殿偏殿四位长辈的面前。当殷慕渝知道找她的人是刀白凤时,启先还比较欣喜,可等到了偏殿却再也高兴不起来。殷慕渝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行礼,只听“啪——!”“啪——!”两声,已被冲上前的刀白凤二话不说地狠狠打了两个巴掌,打得殷慕渝眼冒金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,神情还有些懵,等她反应过来见刚才打自己的是刀白凤时,捂着脸委屈地说:“婆婆,您为何要打媳妇啊?”她知道刀白凤和段正淳是段誉的父母,心里早已把自己认定为是段誉的媳妇,所以这声“婆婆”才会叫得如此顺畅。
“噗——!”刀白凤正喝水听殷慕渝的称呼,差点被水呛着。殷慕渝叫得顺,可听在刀白凤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刺耳,听她这声“婆婆”惹得刀白凤不禁皱眉,火气又窜上了一个高度,又是“啪——!”“啪——!”两声,刀白凤再次甩了殷慕渝两个巴掌后,这才厌恶地道:“住口,谁是你婆婆!本王妃可不记得何时多了一位你这样的儿媳,本王妃只记得本王妃的儿媳只有一人,也只有她有这个资格,那就是本王妃皇兄的女儿——皇固伦罗玉圣皇明珠公主。所以,还请你尊称本王妃为‘王妃’,少在这里跟本王妃乱攀关系。”
殷慕渝闻言一怔,同时心里对我的恨意又更深了一层。随后,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傲气,人也从地上“蹭”了一下爬起来,抬起头高傲地说:“那你也不能随意打本主,本主是陛下特封的格格!”
刀白凤听见殷慕渝的言词更是好笑地干笑了两声,冷冷地说:“呵呵!笑话,这直是天大的笑话!你知不知道,这是本王妃有生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!格格?哼,你以为‘格格’是多高的品级?看你的样子,怕是你也不清楚,否则你怎敢在本王妃跟前如此嚣张。不如,本王妃今日便好心地告诉你一回,你给本王妃牢牢地记住了,别再让本王妃看见此类的事情发生。你给本王妃听清楚,‘格格’虽是最低一级的主子,但在我皇家眼里也不过是比宫人高一等的奴才,一个奴才也好意思在我皇家跟前炫耀,区区一个奴才本王妃如何打不得!别说是打了你,就算今日本王妃杀了你,你信不信这宫里上上下下,也不会有人敢对本王妃说一个‘不’字!若你不信,咱们可以试试!”刀白凤平日里几乎不用自称,今日怕是有生以来用得最多的一次了。
殷慕渝听完刀白凤的话,怔怔地后退了几步,重心不稳地重新跌回地上。她现在算是明白了,难怪平日里不管她的言行有多嚣张,态度有多强势,宫人们对她的言行依然不理不睬的;就连她说的话、交待的事情,除了自己的贴身宫女香香以外,其他人没有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也没有人为她尽心尽力地做事,大多数的人都是敷衍了事。之后,殷慕渝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傲气,她凄凉地笑了笑,呆呆地瘫软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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