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七章 十八般逼迫样样上 (第1/2页)
往日一直高高在上镇威候头一回这般语重心长,程塑竟有些恍惚,嘴巴嗫嚅了嗫嚅想说些什么,可随即一想到外甥女,程塑又把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孺目强压下去,对着镇威候坚定摇头。
“伯父,您说的侄儿怎么听不明白?侄儿没这么大的能耐啊伯父。”
镇威候一噎,随即震怒,“你个混账东西!竟是好赖不分跟长辈装傻是吧?你长这么大,一粥一饭,一衣一食都是家里给的,如今翅膀硬了,连我这伯父也不放眼里,满口谎言了是吧?你可知父母在不分家,子孙晚辈不可有私财,我大靖以孝治国,你这般忤逆不孝,可知后果?”
程塑眼里闪过浓浓失望,越是这般,他越是坚定摇头,“侄儿没有不孝,侄儿不敢忤逆,伯父息怒。”
“好好好,好得很,不承认,这么点小事都不肯说是把,很好,本候倒是要看看,待你祖母,你父母亲自来与你说,你还能不能这般硬气!”
镇威候气的甩袖而去,林氏见状眼里笑意一闪而逝,望着程塑故作为难幽幽叹息,倒是还做了回好人,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便打发程塑离开。
回房的路上,程塑心里一直来回思忖今日之,也不知老三那坏东西,到底跟镇威候添油加醋的说了什么,摆的阵仗搞的好像新海阁是他的产业似的,让人啼笑也让人心寒。
程塑却不知,程林那人阴险又毒辣,白日发现异端后,新海阁那么多新奇好玩也没能吸引住他,反倒是被阁中兴隆的生意刺激的越想兴奋,偷偷许以重金在新海阁内打探消息,结果自是一无所获。
可越是这般,程林就越发怀疑其中大有猫腻,心里被巨大的钩子吊着,草草结束了游玩匆匆赶回家,又在府里一番打探,得知近来老六出手阔绰起来再不似往日穷酸,程林越发俨定心中猜测。
不得不说,有时候这坏狗的鼻子真是灵,虽不中,却也相差不远,程塑可不是跟新海阁有关系么。
程林拉着贪财的嫡母,还有喜爱自己的亲父这么一禀报,满心坐等渔翁之利,不曾想程塑骨头硬,打死不认,这让程林暗暗失望,得了金玉送来不欢而散的消息后,又在后头添油加醋煽风点火,甚至出谋划策。
这些程塑俱都不知,次日一早安顿家中万事谨慎小心,匆匆带着峦山出门寻李瑶光去的时候,这厮就动了,满侯府的上蹿下跳,以至于与心怀不死的镇威候一拍即合。
不然怎么说是亲父子呢,一样的‘好’货色啊!
一边搬出老封君,一边找来二房夫妻把事情与这对见利忘义的货色添油加醋这么一说,一边还派人去东边偏院拿人,一家子面上前所未有的齐心,只为达成目的共得好处。
待程塑一回就被下人喊到祠堂,里头久不管事的老封君端坐上首,下头镇威候与林氏,从抵达余杭就没见过一面的亲爹二老爷连带付氏齐聚一堂,而他的妻儿此刻就跪在祠堂一排排的牌位前,膝下连个蒲团都无。
程塑急眼,猛冲进去拉人,“媚雪……”
不想人未到跟前,站在下手的二老爷斜刺里突然冲出,照着程塑就踹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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